看著窗外,想念的是泥土的味道,背影細藏著隱隱的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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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醫院工作許久,窗外的景象千篇一律,日出日落,潮起潮落。不曾靜靜凝望窗外的景象,追逐著海平面上的平靜或波濤,還是尋找著海水上天空的藍,內心的想像及飢渴,或許能像是手輕輕一抹地摸著了這一片天空,握在掌心。真實又脫離現了現實。
望著窗外 心想著出走
病房裡長廊上專業人群間交錯著每天常規,羽薇在一旁的護理工作車,指尖不停地敲打著鍵盤,眼角餘光看見一個身影嬌小的奶奶緩緩走著,步履蹣跚顯些搖晃令人不安及擔心,放下了手中處理的事情,腳步飛快地靠了過去:「奶奶! 你要去哪裡呀? 你一個人走,這樣很危險喔! 不小心就會跌倒。」
「哎呀! 小女生不用擔心!我自己可以的啊! 你忘了,我平常都還會在田裡工作,只是住院不得已。」
「我只想去窗戶那裏看看外面,沒事的。」
濃濃客家腔調的口氣溫柔,臉上佈滿了皺紋痕跡刻劃著歲月,慈祥的一抹微笑曲線吸引,說著說著奶奶開心地笑了,也靜靜地站著看著窗外。心裡無限想像著的簡單的要求「我想出院,我想回家。」
望著背影 心想你好嗎
奶奶住院快一個月了,在羽薇和奶奶相處時間裡,細數著農田裡的大大小小事,那個完全屬於自己可呼風喚雨的領土,就像天地之間也和奶奶一起。羽薇喜歡聽著奶奶說鄉土間的樂事,言談之間就像可以聞到泥土的味道一樣,頓時病痛彷彿不藥而癒一般神奇,對羽薇來說,奶奶的樂觀笑容也是護理師的良藥,在忙碌且充滿緊湊節律的護理工作,是重要的支持也是喘息的心靈角落。羽薇靜靜望著奶奶的背影,深怕打擾了奶奶的獨處,站立在沒有窗明几淨的窗戶,沒有迷人的身形線條,不是青春年華的妙齡,嬌弱的身影注視著外面,或許是想到屬於自己泥土的味道。
窗戶裡外 有著兩樣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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奶奶的兒子靦腆親切有禮,時常來探視,不免引起了護理站輕聲討論著,可惜名草有主了,護理的小劇場番外篇一章,變得有趣些。想著奶奶背影裡細藏著一份兒子對媽媽的愛。而點滴裡的處方也注入了護理師的關懷,這一刻,羽薇了解,在窗外或與窗內,奶奶有著一份隱隱的力量。
好棒的文章,我非常喜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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